佰崇叁。

我是扑通,长期HTF。
文画各有堆积,
写作偏好淡色文风。

[双英]Ascended Vibrations

▹送给LOFTER ID:框 的生日礼物。想了想还是发在这里凑数,最近没写东西 一个存活证明。
▹文章出现Splendid是黑体,黑体,黑体。强调三遍。
▹Splendont视角述。
▹BGM:《Ƥ ɑ ɪ ɳ》—4-ever,更适用于后半段。前半段配合第二段的英文名曲子更合适。
▹阅读愉快。




“我原本在寂寞中生存,在宇宙边缘徘徊不定,这里也不像是我的归所。”

——Ascended Vibrations

两小时前我曾把眼睛睁开,分明记得那时的困意被黎明卷走,我注视着窗帘最高处的地方,那里的光最为明亮,原本的颜色被覆盖,茶色的窗帘已经被它染成了白色。自那一片天花板向屋内不断延伸的是光,总有光照不到的地方,黑暗的角落里是否栖息着生物而现在它正在梦里游徇。我在八点三十七分醒来,光在这时候来问候我,将窗帘拉开一个小缝,便有温柔的晨光在我的衣襟袖口留下足迹,它亲吻我的嘴角,而我却不能体察到这样细微的温度。

我记不清楚其他的,也不知道为何在短暂的时间内会无意识入眠,直到窗外有鸟叫传到耳朵里我才再次醒过来,期间是一个几十分钟的梦。我怀疑初次醒来时的真实性,因为我那个梦显得如此漫长,在我的脑海深处,像静谧的湖,又是流动着的溪水,那样缓慢地流经这个模糊的清晨,在心头荡漾着。 梦中,嘴唇张张合合,有人在对我说着什么,清晨的阳光把那句话瓦解,对于寻找它的碎片我始终无从下手。
温水打湿我的头发,从头顶缓缓地流经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于足下汇集,我在心中记录着这份短暂的温暖,那是令人安心的温度,我可以什么都不想,只是把眼睛闭上,在脑海深处把四周的一切都漆成白色。抬起头的瞬间被这样的惬意欺得有些失神,水灌入鼻腔的一瞬间我便用手捂住口鼻咳嗽起来,洗澡水打在后背发尖仍有水珠在滴落,五官传来异样的感觉让我忆起冬日感冒时身体向自己发出的警告。难受。有水沾湿了我的双眼,睁开眼睛时引得阵阵刺痛。
……头脑发昏的早晨。


我不会祈求上帝的仁慈,也许还偏爱他为我带来的一切痛楚,这使得有无意义的划分标准也变得明晰起来。始终无法回忆起的碎片记忆在脑海里回旋打转,它们总会找到良好的时机来刺痛我,可惜的是我向来对自己的判断不怀有任何的质疑,若是出现片刻的犹豫就会有人在无形之中潜入我的骨髓捣毁我的神经。

孤鸟的啼鸣告诉我时间已近初秋,可夏日的气息未褪,我仍听得见蝉鸣。空调停运的时候连呼吸都会变得异常难受,窗户总是关着,房间里也是只剩下一篇静寂,我不太喜欢来自外界的噪音,这会让我觉得自己活在了二氧化碳里,闷在人群里透不过气来。偶尔敞开窗户热浪透进来却没有风,忍耐着入梦后我又从无数个噩梦中醒来,轻微地呼吸着,凝神望向钟表上不停转动的时针分针。

刺耳的孤独。

Splendid除了外貌出众地精致没有其他特别的,这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他像是一簇乱花中的蓝色妖姬,人永远会把目光驻留在最美的那朵花上,其余的只作陪衬。他同众多身上散着酒气的男人一样,在我眼里显得愚昧而无心去理解,头昏脑涨时酒精的作用是让人拥有滔滔不绝地从嘴里冒出音节不经意便能组成低俗语句的能力,这一切显得是那样流畅没有阻碍,在某方面酒客已经停止了思考 意识被扭曲。同样,酒水可以把他灌醉让他头脑发昏面颊赤红,随后翻腔倒胃地因酒而呕吐附着连串的胡乱话,他也可以坐拥着女人说些甜言蜜语去赚取不止一个口红的印记,衣角能够被染上混杂的各种味道。一切只是凭他的心情,而他本身是一个矛盾的存在。
碎嘴饶舌之辈容易被酒牵制,他们通常愚昧而又轻信。我把他与他们视为一类人。
见面之交,我睥睨他的恣睢。

而现在,我想把他的神经连同桡骨一并折断。
我靠着软枕,Splendid坐在我旁边,他刚刚喝了口冰镇的小麦酒,喝光之前他用三只手指悬着锡罐身晃了晃,随即剩下几滴酒水的空罐子被随意地扔在了桌子上,滚下桌撞到地面在酒客的皮鞋下随着咔咔的声音碾得扭曲。一头乱发的男人在发着酒疯,冲着人群大吼挥动手臂的样子让我想起街角红了眼的疯狗,见到活物就会乱叫 不论是人还是同类。Splendid坐在我身旁看笑话,我没听到他说什么,只是一副恶人模样地咧着嘴笑,这使得我怀疑他骨子里到底浸透了什么。
时间再怎么长我对他的态度也没有太大的变化,无非是多了些对他的了解。
狂人,我如此称呼,他也许会将其当作称赞收下。
加入围观的行列的人越来越多 男人和女人都有,人群中冒出起哄的声音喧哗渲染着气氛,有人打起来了,我恍惚看见体格平常身着衬衫的男人被刚才那个人摁倒在地面,被扼住咽喉的同时还在咒骂着。愈演愈烈。微弱的声音已经被盖过,至少我听不见。

Splendid的手指触碰到我时还留有酒罐子的冰凉,人群躁动时没有人会把目光投向我们落座的地方,只有我和他知道,那一刻他稍微收束着自己笑里的戾气托着腮扣上了我的右手。随后他轻柔地按压着我的指骨,在手背上留下了带着小麦气息的吻。这让我想起一个寒冷的冬日,当针头为注入液体刺入我手背时 护士的手也是这样的冰凉,我讨厌医院的味道。一个吻的温度把我拽回现实。

“和我一起做个疯子,让理性的光辉照到地球外面去吧。”
许久之前的二十二点十一分,Splendid对我这样说,那时候我并没有太在意的事情现在却刚刚好回忆起来。将其与疯子言论画上等号。

“昼夜不分的日子里,光使得我清醒。”
“黑暗使得我昏庸。”

我有些愤恨地蹙起眉,并且怀疑他的酒量差得出奇,收拢手指扣在他的手背上不留余力地将指甲嵌入他的皮肤。我想过了结他的命,那是在我被他激怒的时候。而我现在只是想给他个警告,若是得寸进尺我会摒住他的手腕再攥紧拳头向他的鼻梁砸去。


“来自皮肤的疼痛会让你清醒些,不要把对待女人的态度放在我身上。”

“在你面前我没有一刻清醒过。”

对于体肤接触我本能地感到厌恶,也不愿去理解一份莫名传递到体表的炽热,燥热的夏季令人感到烦躁,对于他现今的行为,我想亲手为他制造体感钝痛好让他清醒过来,这样的行为于他没有任何意义,只是发泄愤怒。“天性往往隐而不露,有时可以将它压服,但很难把它消灭。压力使天性的反抗力更强。”前阵子我在书中读来这样的一句话,现在它在我脑子里乱窜,抨击着我混乱的精神世界。失去理智的人不会为外界影响所动,那时躯体只负责顺着意念行事,而越是刺激神经的想法越是疯狂。天性的导火线一是私下里,二是感情冲动,两者结合起来让我认为他本身是一个疯子,是将兽性抑制在体内的野兽,而越是靠近就越能够嗅到他的痴狂。在爆发临界点产生的星点火花三分钟前被我看在眼里,于是我便成了纵火犯,引起情欲的火焰一簇簇燃了起来。

羚羊在死亡的前一秒眼里震颤着恐惧,这束缚了它奔跑的能力,随即它被撕裂,皮肉与腥血被狮子咽入腹中。可惜的是 我不是羚羊,他也不是狮子。我将注意力转移 尽力保持住冷静,Splendid的欲火几乎快引燃我的一片森林,从而让我将理智吞噬同他进行纠缠不清的行为。危险的人。


——Splendid给予我温度,我并不相信这即是永恒。

爱欲会闯入一座壁垒坚固的灵府,前提是防范不严。
他的眼睛散发着黯淡的光,一瞬间让我无法判断那双眼睛究竟是怎样的颜色,浑浊得不像样。我意识到水珠映射的还有阴天和雨天,枯树的一枝,乌云的一迹。

他的眼里是我,我在浑浊的水里。

我把爱掷入了深谷里,自此无人试图踏入我的心房。
而他欲将我体肤撕裂,唤醒我本已永眠的心脏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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